USCA酒莊-莎士比亞風
有位神經科學家說,品嚐葡萄酒比數學和科學更能刺激大腦,這是生物鏈接, 葡萄酒是如此複雜,它涉及多種神經環路(氣味、視覺、觸覺)和概念思維(情緒、記憶、荷爾蒙、分析), 但不太涉及各種發動系統(舌頭、手、嗅球、下巴等)。 耶魯大學醫學院神經科學教授Gordon M. Shepherd說過,想要有意識地分析你喝的酒,應先鍛鍊你的大腦, 只需一坐下來,喝一瓶酒,即可辦到。 想喝懂酒,可透過多喝葡萄酒鍛鍊大腦,釀酒的人須懂葡萄種植與美酒釀造, 除了專業知識外,還需要一股對葡萄酒的熱情,才能支撐到成功道路,烏拉Urla酒業生產與葡萄園公會2016年規劃”烏拉Urla葡萄園之路” ,整合七家酒莊包括USCA酒莊,我們按圖索驥,驅車前去參訪。
USCA創立初始是一群對葡萄酒著迷的好友決定開設自己的酒莊,離開大城市和自己的專業工作,搬到烏拉,並在2003年建立葡萄園,用每位好友名字第一個字母,拼出酒莊的名字USCA,2007年面臨許多困難但建立起企業形象,最大目標是生產質優怡人的葡萄酒,使用有機農業技術,不損害自然。 接待我們的是莊主Serpil Sener,她是專業律師,多年前到Urla與客戶開會,發現桃花源,喜歡這裡的環境,經過專業課程訓練,從事有機農業,走上釀酒不歸路。
葡萄園位於斜坡上,迎向伊茲密爾海灣的北風和西風,以及來自Seferihisar海灣的南風,考慮該地區葡萄園延伸了古老歷史,USCA家族將新建葡萄園的一小部分土地,用於研究本土葡萄品種,同時種植國際葡萄品種,計有Foça Karası 、Cabernet Sauvignon、Merlot、Syrah、Chardonnay、 Bornova Misketi。 其中Foça Karası 和Bornova Misketi 是土耳其原生葡萄品種,非常難得,經過十年努力,Foçakaraı趨於成熟,確信這款葡萄是釀酒理想品種,我對Bornova Misketi 情有獨鍾,是源生於土耳其Izmir地區Bornova城的芬香白葡萄酒品種,跟法國的“Muscat Blac de Frontigman”類似,很可能從愛琴海帶到歐洲去,Bornova Misketi葡萄不容易栽種且產能小,對蟎蟲非常敏感,它的漿果比其他麝香品種更小,USCA酒莊耗費心血但成果豐碩。 USCA葡萄園位於愛琴海邊,屬地中海氣候特徵,夏季溫暖乾燥,冬季溫暖多雨。 USCA酒莊第一批葡萄酒於2012年生產,使用傳統方法釀造葡萄酒,以先進技術監控生產過程,葡萄酒在全自動溫控316 AINSI鋼罐、法國橡木罐和大桶中進行醇化,USCA酒莊實驗室分析並定期監測釀造中的葡萄酒。
USCA酒莊接待熱忱,專人陪同參觀酒莊設備,莊主Serpil Sener與我們一起品嚐六種酒款:
Sonnet 8 Blush 2017
Sonnet 5 Bornova Misketi 2017
Sonnet 99 Viognier& Chardonny 2016
Sonnet 64 Merlot 2017
Sonnet 23 Syrah & Foça Karası 2015
Sonnet 76 Cabernet Sauvignon Merlot 2014 Reserve
莊主命名酒款時匠心獨具,受到威廉莎士比亞William Sheakespeare十四行詩Sonnet啟發,每種葡萄酒都有一個表達它的十四行詩,並以詩的編號為酒名。 我們從USCA Sonnet 8 Blush 2017開始品酒,這款由Syrah釀製而成的葡萄酒具有紅色水果香氣,如草莓、覆盆子和櫻桃,均衡和新鮮的口感,酸度高,帶有水果香氣。 USCA Bornova Misketi Sonnet 5 2017,金黃色的葡萄酒具有花香,蜂蜜,玫瑰,杏子的香氣,令人難忘,葡萄酒新鮮,酸度中等偏高,後來我們有機會品嚐其他酒莊的Bornova Misketi,一分高下後,USCA的Bornova Misketi勝出! 還好離開酒莊時,提著半打Bornova Misketi回家,繼續品嚐Sonnet 5 的好。 Foça Karası是最古老的葡萄品種之一,很難得見到葡萄酒生產商欣賞這款葡萄。 USCA Syrah & Foça Karası 2015,從紫羅蘭和香料香氣開始,到新鮮的紅色和黑色森林漿果,是款平順且均衡的葡萄酒。 USCA Sonnet 76 2014 Reserve是80%赤霞珠和20%梅洛的混釀,在法國橡木桶中度過18個月,明顯呈現森林水果、香草等香氣、酒精濃度達14%,屬波多混釀方式,我想用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第76首來結束這篇文章,該是最好方法,透過詩來體會USCA酒莊想傳遞的感官訊息!
Shakespeare’s Sonnet 76 莎士比亞 十四行詩 第 76 首
Why is my verse so barren of new pride, 為何我的詩缺乏值得自傲的新意,
So far from variation or quick change? 缺乏樂句的變奏和轉調的伶俐?
Why with the time do I not glance aside 為何我不跟隨潮流,眼光追逐
To new-found methods and to compounds strange 語法新穎和新詞迥異?
Why write I still all one, ever the same, 為何我總執著於同一主題,
And keep invention in a noted weed, 讓創新滯留於昭張的荒地,
That every word doth almost tell my name, 讓每個字告發我的姓名,
Showing their birth and where they did proceed? 洩露它們出生和成長地?
O, know, sweet love, I always write of you, 哦,我的愛,你知道我總是寫著你,
And you and love are still my argument; 你與愛仍是我詩裡的爭議;
So all my best is dressing old words new, 我所盡力的是讓舊詞穿上新衣,
Spending again what is already spent: 再度耗費那已耗費的詞句:
For as the sun is daily new and old, 正如太陽於每日亦舊亦新,我的愛
So is my love still telling what is told. 也是如此,訴說著已訴說的心意。